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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二代只想咸鱼第24节(1 / 2)





  “怎么回事?有敌袭?!”

  众人震惊不已,清灵峰位处归元宗腹地,何人竟能绕过护山大阵潜入这里?!

  震惊归震惊,在场的人皆是归元宗精英弟子,反应不可谓不快,立马抽出灵剑摆出御敌阵型。

  建筑崩塌弥漫的灰尘缓缓散去,露出一个身着白衣面色铁青的清俊男子。

  那男子容颜之俊美世间罕见,然而此时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在场弟子各个如临大敌。

  景月衫眼中的愉悦尽数散去,心中简直握了个大草,果然心慌都是有原因的,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男子一步步朝景月衫逼近,看她的眼神好像要杀人。

  有弟子厉喝:“阁下何人?竟敢硬闯归元宗?”

  那男子冷笑着的看着景月衫,一点眼神也没分给旁人,浑身的气势却让人莫名觉得凛然不可侵犯。

  胡慕儿咬牙向前一步,“阁下不说,我等只能不客气了。”说着众人就要列阵上前。

  景月衫伸手制止众人,抬头迎面对上男子的眼睛,朗声道:“不知苍越仙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众人皆惊!

  第29章 他为何执着不愿退婚?……

  屋内得伶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气氛也从方才得热烈转为紧张。

  苍越满心愤怒,然而现在不是纠结那些细枝末节得时候,他不惜受重伤也要下降下界, 必是要问景月衫要个说法的。

  他下巴微抬, 目光将景月衫牢牢锁定, 语气中透露着压制不住的愤怒。

  “你认识我?”

  下一个瞬间, 苍越已至景月衫面前,他欺身下压, 将她牢牢的压在座位之上,两人脸颊的距离不过一拳, 彼此的呼吸隐约可闻。

  景月衫心脏砰砰直跳,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不闪不避的直视他的眼睛, 神色坦然没有半点羞愧失措。

  “旁人如何有苍越仙君这般风采, 想来不会认错。”

  “今日苍越仙君大喜, 此刻正是洞房花烛的大喜时刻,不知苍越仙君至此, 有何贵干?”

  苍越差点给她气笑了, 这女人为何能如此理直气壮?

  众目睽睽之下毁约逃婚,还塞了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给她,自己却在这里纵情声乐大放厥词,她怎么敢?!

  苍越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声音阴冷:“你做了什么好事自己不清楚?”

  脸颊上微凉的触感让景月衫情不自禁的想侧头躲开, 偏偏苍越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一时动弹不得。

  “我与苍越仙君门不当户不对,婚约是当初苍风前辈弥留之际强行定下的,如今看来着实有很多不妥之处, 退婚是应有之义,我派早几日就表明了退婚意向,不知仙君这是何意?”

  苍越仙君蓦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景月衫,我何时同意过退婚?一切不过是你在自说自话,你背信弃义在先,还将订婚信物交予他人,你把我当什么?可随意让予他人的物件?!”

  他骤然发难,引得在场众人惊叫连连,“苍越仙君!还请自重!”

  “滚!”他暴喝一声,浑身的气势骤然张开,众人顿觉压力骤增,修为低的甚至嘴边都溢出了一丝鲜血。

  景月衫只觉阵阵窒息,挣扎着开口:“此乃我与苍越仙君的私事,与你们无关,快退下!”

  脖颈间的力道越发收紧,苍越冷笑连连,“你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胡慕儿焦急的上前一步:“仙君息怒,归元宗与太虚元府自来交好,贵派掌门必不愿见到两派弟子相残的景象!”

  苍越心中的怒火一直在熊熊燃烧,闻言更是火大,正待要直接将这群人丢出去,景月衫却一把握住苍越掐她脖子的手,语气急切的对众人道:“快走,此乃我景月衫家事,仙君盛怒而来,我今日必是要给苍越仙君一个交代。”

  胡慕儿心中一动,连声道:“师姐保重,我等这就退下。”

  众人以最快的速度撤出了清灵峰,胡慕儿立马弹讯给景乐章。

  景月衫是景乐章和姜修然的女儿,她说的家事,自然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家事,胡慕儿心中焦急,迫切的希望景乐章和姜修然能快点赶来。

  缺了房顶的屋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丝毫不减,两人窝在空间窄小的椅子前,身体的距离极近,四目相对呼吸缠绕。

  温热的手握住苍越的手腕,他心中猛然一跳,扼住景月衫的手不自觉的松了些力道。

  景月衫声音沙哑,语气却不急不缓:“仙君为何如此盛怒?你我之前素未谋面,谈不上有何深情厚谊,当初的婚约乃是长辈单独定下,仙君也未见得有多情愿,此时退婚不是正好?我实在不知仙君为何不愿退婚。”

  “至于订婚玉佩……”景月衫语气顿了顿,诚恳道:“是我保存不善,叫申师妹得了去,只是我也不知她会选择在那日激活玉佩,造成了这般误会。”

  “仙君分明对我无意,为何执意与我成婚?”

  苍越被这声质问问的哑口无言,手里的力道越发松了几分,千言万语堵在嘴边不知要说什么。

  他为何执着不愿退婚?

  要说他对她有意,苍越下意识的就要否定,不过是觉得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造就,再加上父亲临终前信誓旦旦的直言她是他命中良配,他这才觉得这桩婚事也不是不能接受。

  父亲荒诞的一生他不予评价,然而父亲临死前眼中的光亮让他迟迟难以忘却,这也是他没见到景月衫之前默认这场婚约的原因。

  直到景月衫修为停滞了百年,他才怀疑父亲是不是临死前神志不清了,这般不堪造就之人,哪里是他的良配,分明是他的拖累。

  他打定主意要下界退婚,然而他到底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有些好奇,于是踏入了潼宁渊想见识一下她到底有何奇特之处,让父亲执意为他定下这门荒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