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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缀衣一脸理所当然的认真道:“我看你也不清楚该如何做,稍后我会给你一些话本和图册,你自己好好准备,务必让太后娘娘满意。”

  缀衣说的这么清楚,如果秦束再不知道她是指什么事,就是榆木脑袋了。他心中狂跳,小心的问道:“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缀衣诧异反问:“难道娘娘没有说过要你做她的人?”

  “……说了。”娘娘是说了要与他在一起,可是他只以为太后娘娘是让他对她衷心的意思。就算娘娘拉着他靠近他,应该也只是觉得他窘迫的样子有趣罢了,不是真心想要和他亲近的。

  他……他根本不能想象自己这种残破的身子能和娘娘做那等事。连想象都觉得自己玷污了太后娘娘。

  可是,缀衣姑姑应该不会理解错太后娘娘的意思,毕竟据说她是从小服侍太后娘娘的。那么难道娘娘真的是这种意思?是他自己没有理解娘娘真正的意思?可是娘娘怎么会愿意他这样一个阉人去碰她。秦束想来想去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

  缀衣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那就是了,总不能让太后娘娘自己说的清楚明白,做奴才的就是要知情知趣。”缀衣觉得在这一点上自己做得很好。

  “奴才知道了。”秦束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愣愣的回答道。

  缀衣对他的态度比较满意,脸上终于带了些笑意的道:“我来此还有一事,是奉太后娘娘的命令给你送东西。娘娘说了,你练字勤奋,秉笔太监分到的纸墨太少,日后每月会有单独多拨给你的纸墨,你可以随便用。”

  秦束想不到太后娘娘会连这种小事都为自己考虑到,顿时心中充满了意外的喜悦,连方才惶惶的心情也被冲淡了不少。

  “还有,太后娘娘说,你昨日辛苦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一日,等明日再去前面伺候。”传达完太后娘娘的意思,缀衣又补充了一句:“刚好趁今日看看我方才与你说的那些图册。”

  然后,这一日夜间,手抖着翻着那些春♂宫图册和描写某些事情话本的秦束,心情难以言说。

  作者有话要说:  恋轩扔了一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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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宝贝们的雷~( ̄3 ̄)很高兴你们能这么喜欢我~咦不是喜欢我吗?】

  【论助攻的必要性】【助攻的自我修养】【秦公公看图册看的手抖啊哈哈哈~】

  【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作业】

  【好想让妹子们来微博看我画的新头像我相信一定有妹子相信我的审美】

  ☆、第十一章 冬至

  第十一章

  天色还早的时候秦束就已经起身了,眼下淡淡的青色显得特别的显眼。隔一会儿就瞅瞅外面沉沉的天色,估摸着太后娘娘该用过早膳后,他这才动身往前殿走去。和他不疾不徐的脚步相反的是,他那有些急躁的心。

  竟然只是隔了一天没有见到太后娘娘,他就如此的想念她的面容,还有她的声音。

  国都禹京每到冬天,寒风就刀子似得,让人裸在外面的皮肤被刮得生疼。掩紧了今年冬天新发放下的披风,秦束把目光放在了回廊两侧的花木上。宫中伺候花木的太监很是尽职,那里还有茶花开着,虽然已见荼蘼之势,但是依旧轰轰烈烈的将火红的烈焰燃烧在枝头。那红色鲜艳的和血一般,或者就像有一次年宴上太后娘娘的唇色。

  秦束忽然想起前日太后娘娘找他说话,与他说起自己的名字。她说比起这万千繁华的花朵更爱枝条坚韧的垂柳。

  其实,秦束一直觉得太后娘娘与这茶花有些相似。虽然不论怎么看,太后娘娘最相衬的都应该是雍容华贵的牡丹,但是秦束就是有那种感觉,与太后娘娘最相似的其实是灼红的茶花。

  牡丹虽华贵却少了些娘娘身上独特的灵动,柳虽韧,但娘娘身上不只有这种韧性,还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耀眼光华。

  在寒风中吹了这么久,再步入温暖的殿内时,有种重活一次的感觉。秦束在外殿待了一会儿,散尽了身上的寒气才敢进去内殿。

  内殿比起外面的寒冷,简直是温暖如春。缀衣小声汇报着什么,而太后娘娘散漫的听着,不时嗯一声。手上还拿着一本书,有些困倦的倚在床上。

  秦束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要一直停留在太后娘娘身上,强迫自己转开眼睛盯着地毯,平静而恭敬的请安。

  缀衣适时的停下话头对柳清棠笑道:“奴婢们会准备好的,请主子放心,奴婢这就下去准备了。”说完她躬身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帐内只剩下两人,想起自己昨晚看的那些,秦束就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木头桩子似得立在那里。

  柳清棠挑眉看他道:“怎么才一日不见,秦束你就更加的拘谨了?过来,离哀家近……”说到这里,柳清棠顿了顿,改口道:“离我近一些。”

  秦束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太后娘娘没有称哀家,而是自称我了。上一次他还可以说太后娘娘是生病着一时忘记了,而现在这个特地改变的称呼呢?秦束一边走过去一边想着。

  柳清棠看他靠近,扔下手中拿着的书有些埋怨的感叹道:“在床上躺了这三日了,还是不让哀家……我下床,缀衣当真是老嬷嬷一样,其实也就比哀……我大上三岁而已。”柳清棠一句话说的别别扭扭,几次下意识的说哀家又反应过来改成我。

  秦束听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娘娘对奴才用起‘我’字,奴才受宠若惊。”

  柳清棠脸上出现些兴味,从床里侧翻出自己刚才随手扔过去的书,翻出封面给秦束看。“这话本是缀衣找来给……我解闷的,写的是一个皇帝和小宫女的爱情故事。”

  “妄议诋毁皇室,这种□□娘娘看了恐怕会不妥。”秦束虽然这么说着,却没什么表情变化。

  柳清棠都习惯了这人的无趣的性子,闻言也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得道:“这其中有一段,那小宫女要求与她相爱的皇帝不对她自称‘朕’,因为她觉得他们是平等的,如果皇帝真的尊重喜爱她的话,就必须在她面前改变称呼。”

  “宫中断不会有这么不知礼数大逆不道的奴才,若她真的喜爱那位皇帝,又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况且人,本就是分了三六九等,平等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秦束直直的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柳清棠的话,还是在告诫自己不能多想。

  柳清棠听了这话却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也难怪她前世不喜欢他,说话这么直接扫兴。再会做事她也不想把他放在身边亲近着日日添堵啊。也不知道她重生一回是不是脑袋给磕坏了,竟然觉得这样的秦束也十分有趣。

  柳清棠扶着额缓了缓道:“这话本也就是民间那些憧憬皇室的人写的,他们如何知道宫闱之中的事,道听途说胡乱猜测罢了。也就是解闷的玩意,何必那么认真去追究。倒是这段让哀家……我忽然想起,秦束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如此?”

  “奴才万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