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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1 / 2)





  池砚的演技也不遑多让,握住傅奕澜搭在他肩上的手,眉头将蹙不蹙,偏执得厉害。

  你之前对夏哲星那样关照,这个人长得很像他,我不把他藏起来,你是不是也要顺手关照他?

  这一招一式接的,傅奕澜不得不表示佩服,三言两句,把什么都摘清了,把责任都推给他。

  傅奕澜笑了:放心,我和以前不一样,我要关照的只有一个人。

  池砚和傅奕澜的对话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邵茗不明就里,弱弱地再唤一声:砚哥哥?

  傅奕澜应接说:你说呢,砚哥哥?

  池砚被邵茗恶寒起来的鸡皮疙瘩,因为傅奕澜同样的一声砚哥哥,鸡皮疙瘩缩回去,全身酥起来了。

  怎么会有人撒娇得这么清醒脱俗、高贵冷艳呢?傅奕澜踏马绝了。

  赛利年纪大了,消受不来两个管池砚唤砚哥哥的绿茶,退远些,给年轻人们留出修罗的舞台。

  池砚是真没想到傅奕澜崩人设可以崩得这么石破天惊,他要是也和自己一样有一个逼逼叨叨的系统,早都被人格抹杀了吧!

  系统:【宿主,虽然辱骂系统不会对您实施惩罚,但是我对您的措辞感到万分遗憾,请保持高素质。】

  池砚不想继续纠缠,草草道:赛利,你安排一下邵茗,让他和夏哲星做室友。又对邵茗说:你想好了发展方向告诉我。

  池砚腹诽:哪那么多长得完全一致的替身,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好兄弟吧?让你们聚在一起认认亲,天下大同,大家很忙的,不要再撕逼了!

  邵茗忍不住追上来,即使被傅奕澜挡着也锲而不舍,脑袋从傅奕澜旁边拼命地冒出来:您说那个人是您的养子,那我和他呆在一起,是不是我也应该叫您爸爸呀?

  好刺激哦!

  原来砚哥哥好这口!

  池砚看到邵茗闪闪发光的眼睛,更不难理解邵茗为什么会沦为炮灰了,这位姐妹真的完全下限为零,除了小h文,文圈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的。

  池砚冷冷道:好好学习,不要不务正业。

  邵茗欢快道:好的爸爸!

  傅奕澜迈起大长腿马不停蹄把池砚推走了。

  池砚在心里感谢傅奕澜。

  上了车,挡板隔开司机,池砚总算和傅奕澜独处。

  池砚瘫成一条咸鱼。

  演霸总太累了吧!还要演偏执,还要演腿瘸,怎么上这么多buff??

  傅奕澜抱着臂睨池砚,出来一趟,池砚自己勾搭上一个满嘴发嗲的小绿茶,让他这尊大绿茶很有危机感,还顺手让表哥纪霄也看上了眼,池砚本事真的很大。

  傅奕澜看到池砚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立刻眯起眼盯他手机,说曹操,池砚屏幕上端赫然是纪霄的大名。

  池砚,谁跟你聊天。

  池砚也很惊,纪霄怎么会主动联络他,要知道原文里池砚死前和纪霄没有过交集,纪霄的存在只是填补池砚的空缺,跟傅奕澜搞搞修罗场,衬托夏哲星的万人迷属性,提升读者的兴奋感罢了。

  细数一下

  傅奕澜脱离主线跑来被他压榨劳动力。

  夏哲星完全抛弃恋爱线认真学习努力上进。

  邵茗一代经典恶毒炮灰甜甜地管他叫爸爸。

  五十章开外的纪霄跑来十一章主动找他。

  这个剧情不可以仅仅说是崩了,应该说是窜稀了。

  纪霄:【池总,你好,对你早有耳闻,希望有机会一起合作。】

  池砚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复他,书里没这么写啊!

  傅奕澜以为池砚也想把纪霄藏着掖着,很果决地夺了池砚的手机,拉黑纪霄太明显,毕竟池砚要开公司的,不宜和这种坏种结仇。

  所以傅奕澜利索地删了纪霄的消息,顺便一手屏蔽,关机,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把手机递回给池砚,微笑道:砚哥哥,手机没电了,我父亲要请你去我家做客,留点电吧。

  池砚哆嗦了一下,接过手机。

  原文傅奕澜的父亲傅宣和在后期戏份很重,经典的棒打鸳鸯、恨铁不成钢、手腕极其强硬的严父,给傅奕澜和夏哲星制造了不少打击,比起池砚制造的波折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傅宣和邀请他上家里去做客,池砚不腿软是不可能的。

  虽然傅宣和不是一个讨读者喜爱的角色,喷他的评论估计都能有一百楼,但另一方面,池砚的公司完全是傅宣和资助他开的,连池砚那栋豪宅的地皮也是傅宣和搞定,知道池砚腿脚有残疾,更把身边忠心耿耿的赛利派去照顾池砚。

  如此来看,傅宣和是极重情义的人,只因为池砚祖辈对傅家有恩,又一再受到傅老爷子的嘱托,待池砚如此,对亲生儿子也就这般了。

  池砚完全摸不准傅宣和的脾气,不过他当谐星在圈里混,嘴皮子固然重要,人缘更好,爱笑的,爱逗别人笑的,做人都有一套,池砚有对付长辈的经验,不过要卡住人设,估计会有难点。

  池砚冷静了一下,揣好手机:现在就去么?

  嗯。

  池砚手心有点冒汗。

  毕竟原文里傅宣和对付夏哲星的手段属实有点太狠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当作亲儿子培养的孩子,真打起他亲儿子主意了,傅爸爸会不会想打死他?

  傅奕澜抓住池砚瑟瑟发抖的爪子,这一回傅奕澜手心很热,把池砚的紧张攥住了。

  你怕我爸?

  池砚干脆道:傅奕澜,我跟你玩的那些,别人传出风言风语,你爸听了会不会生气?

  傅奕澜一听玩这个字,把池砚的手松开了。

  声线极冷:你不想别人传出风言风语,为什么一开始跟我玩。

  我哪知道你这么积极回应啊!你难道不该嫌弃我恶心我,然后扛起夏哲星跑路吗??

  车内一瞬间沉寂下来,原本和傅奕澜单独在一起待着,即使不说话空气也是柔和的,称为气味相投磁场融洽,但现在池砚觉得空气里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刺。

  良久,傅奕澜开口:我爸如果是一个爱听闲话的人,不可能做出现在的产业。

  池砚被安慰到了。

  气氛依然没有缓和。

  快到傅宅。

  池砚没和傅奕澜这么僵过,他有点难过,傅奕澜手臂支着车窗,在看窗外,侧脸线条该硬的硬,该柔的柔,车外的光影泼洒在他面孔上,池砚得承认傅奕澜真的特好看,而且他希望傅奕澜好看的同时,别对他冷脸。

  池砚拽了拽傅奕澜的衣角,怯怯地问他,哪还有高冷霸总的样子:我说错话了?

  傅奕澜还是不看他,淡淡道:你说的是事实。

  虽然傅奕澜如此说,池砚还是觉得他这句子里酸里酸气。

  再拽拽衣角: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