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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1 / 2)





  感谢大家光临这次舞会,祝大家玩得开心。

  刚才盛开光顾着和庄寒说话,一时忘了去寻找最先来到转盘密室的邵子御和穆黎。

  盛开一直没明白他们明明几乎是同一时间出转盘,却硬是要分个先后顺序的原因。

  先来到转盘密室的,就要来主持这场危险的舞会。

  那么,他们的这个先后顺序,很有可能就是接受审核的顺序!

  一组,两个人,轮流审核,如果真的是淘汰制的话,两个人里可能就必淘汰一人!

  老人说过,即便是看了照片,结果对他们也没有大的益处。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当他们拿到属于自己物品的那一刻,结局就会是注定的?

  五个不同的颜色,两两一组对应着五花八门的物品,它们之间,有什么是天生注定,无法更改的呢?

  冷汗打湿了盛开的整个后背,他终于抓住了不久前那一闪而过的灵光。

  ※※※※※※※※※※※※※※※※※※※※所以大家get到了吗~没有也没关系,下章揭晓

  第57章 幸运转盘(6)

  五这个数字,能搭配的属性其实有很多,譬如五色、五味、五谷、五方等等,但盛开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每个人拥有的东西,也许能和另外的东西完美契合。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盛开将视线从闻人逍身上移开,再次坐了下来,问庄寒道:

  你有思考过我们每个人拥有的东西都有什么意义吗?

  庄寒是个聪明人,而且根据之前与她通关的经历来说,她知道的理论应该比盛开都多。

  有想过,但不确定。

  庄寒微微停顿片刻,才再次说道:

  你有看到房间里那个小转盘吗?

  盛开点点头,说:

  跟人体画展那个密室一样,同样有五个颜色。

  庄寒蹙眉道:

  不一样,虽然同样有五个颜色,人体画展那个更多的是在颜色上作文章,然而在这里,颜色只是一个分组。

  又是分组。

  他们每个人戴的面具颜色各一,即便是同一个色系,深浅亮暗饱和度都不尽相同,每个面具都做到了真正的独一无二。

  但分组已经在密室外的转盘上完成了,盛开更偏向于转盘有其他的作用。

  盛开想了想,说:

  我倒觉得转盘的作用不是分组,而是在告诉我们其他的信息。

  话说到这个份上,庄寒也明白过来盛开只是想对个信息,她望了望远处跟他们一起进入密室的同伴们,说:

  我们不叫他们吗?

  盛开眯着眼,轻轻啧了一声,才道:

  我们俩不是一组的,到时候再各自跟队友说也没差,至于另外两组

  盛开眼睁睁看着闻人逍朝这边走了一半,中途又被舒荷拉走,颇为吃味地补了句:

  爱谁谁吧。

  庄寒心领神会,偏过头笑了会,才正襟危坐道:

  转盘颜色有五个,所以我们先从数字开始着手,据我所知,古地球有一种系统观运用广泛,它是人们对世间万物的形成和相互作用的一种理解

  两人眼中闪着微光,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五行。

  没错,五行。

  金、木、水、火、土。

  而转盘上的五种颜色分别是:

  橙、绿、蓝、红、褐。

  盛开直起身,振奋道:

  可以对得上。

  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是算有点牵强,真正让我确定的是这个。

  庄寒将手臂伸直,只见靠近腕骨的地方显现出一个娃娃的纹身,等盛开看清楚后她才道:

  照片里是一个陶瓷娃娃。

  盛开心中一动:

  陶瓷?

  陶瓷工艺传世已久,几乎贯穿整个人类历史。

  它的用材是陶土和瓷土,说白了也就用质地不同的粘土焙烧而成的。

  盛开恍然看了眼庄寒的浅褐色面具,道:

  你的属性是土。

  如果这个猜想成立,他们就可以轻松反推。

  第一组的穆黎和邵子御,分别是冰雕和蜡烛,很明显是水和火的组合;闻人逍那一组,是花和沙漏,植物属木,沙属土;盛开的怀表是金属制品,聂铮的书则是与树木有关;而最后严思朝的注射器

  庄寒:

  严思朝的注射器里面有液体。

  那就对了。

  豁然开朗。

  他们的分组并不是随机生成,而是由五行里面的各个属性分成的。

  但是为什么只有他的怀表没有变成纹身?

  盛开将手伸进衣服里,轻轻摩擦了几下怀表,说:

  还有一个事。

  庄寒抬眼示意他说。

  这些物品,好像跟时间都有关系。

  冰雕会融化,蜡烛会熄灭,只要足够的时间

  不,也许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只需要很少的时间。

  盛开和聂铮的,一个是计时怀表,一个是讲述时间的书籍,这个提示几乎是直接摆到他们面前的。

  而舒荷的沙漏也是一个计时工具,反而闻人逍的花跟时间没有多大关系,硬要算的话,只能是时间会令花枯萎。

  剩下的陶瓷娃娃和注射器,似乎就离时间这个概念更不沾边了。

  时间在音乐声中缓缓流逝。

  舞厅里的背景音变换了许多了首,最终换上了一首圆舞曲,敞亮的灯光也变得暧昧起来,三三两两的人各自在人群中寻找着舞伴,而这个舞会的主办人穆黎和邵子御,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盛开将最后一口酒喝完,随手将杯子放回了餐盘,然后站起了身。

  庄寒问了句:

  你去哪儿?

  盛开酒量不太行,可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庄寒一不留神就让他就喝光了一瓶。

  此时他整张脸上已经泛起了绯红的酒意,步伐虽然不稳,但好歹走的是直线。

  听见庄寒的话后,盛开回过头粲然一笑:

  采花。

  闻人逍安安静静地坐在软椅上,沉静的目光并没有落到某个点,只是漫无目的地飘在许多虚影上。

  身边的人来来回回,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当然,每个人都很陌生。

  在他的印象中,他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在那个自称天幕的声音宣读条例之后,他愈发觉得此处怪异得不像人间。

  闻人逍碧色的瞳孔在人群中一扫而过,每个人接触到这股凉凉的视线后都会忍不住回避,他也乐得自在,去餐台取了杯香槟,一回头,就撞到了一个人。

  两人同时捂住碰撞到的地方后退了一步。

  闻人逍抬起头,就看见了那个曾经和他接过吻的陌生青年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