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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2)





  我是圆圆的瓜:【不得了!今日下午老板和所长在小黑屋kiss,不小心被我撞到了,两人竟然都很a,妈呀,我彻底混乱了!】

  【啊啊啊!太刺激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需要分解动作,小编快!】

  【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好混乱!】

  【我想说,上面的都是伪腐吧?不知道有个词叫互攻吗?】

  【woc!你这么一说我反应过来了,不是吧?原来现实中真的有俩1在一起?】

  【这也太浪费了吧?怪不得满地飘零!】

  【你们少见多怪,这在我们那嘎达很正常。】

  【你哪里?】

  【你看她那说话方式,还猜不到吗?】

  王圆圆:

  周书扬和司徒越很快发现两人暴露了,王圆圆天天看他俩的眼神饱含深意,还一脸姨母笑,傻子都能看出来,索性也就不再刻意隐藏,于是诊所里三人都心知肚明,唯有直男小光还被蒙在鼓里。

  一月后的某个早晨,周书扬载着司徒越去上班,停好车,两人朝诊所走。

  诶?又是它?周书扬诧异道。

  司徒越闻声望去,就见诊所门口蹲了条狗狗,看到两人过来便起身,踮着傲娇的小步伐走了。

  他们其实对这条狗早已熟悉,皆因它最近时常在诊所周围出没,有时趴在诊所外的玻璃窗下晒太阳,有时则会站在门口,直勾勾望着屋内,一脸鬼鬼祟祟。

  这是条流浪的白色杂毛犬,司徒越看它特征,大致辨认出其有梗犬血统,这条犬之所以能引起两人注意,主要是它性格十分与狗不同。

  白色杂毛犬很少吠叫,只悄悄地来,默默地去,虽然全身脏兮兮的,黑色的双眸却通明锃亮,眼神中透着一股傲慢与精明,当它直视你时,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王,睥睨众生。

  简直帅呆了!

  周书扬偶尔会扔给它一些食物,继而发现这位大王还挺挑食,非肉类不吃,于是便把店里售卖的肉干拆来喂它。

  司徒越哭笑不得,说他败家,周书扬对此不以为然,只嘲道肉干能有几个钱?司徒越心道:好吧好吧,豪横的拆二代。

  一来二去,杂毛梗犬便跟周书扬混熟了,有几次甚至还尾随两人想跟着进小区,被门口保安驱赶走了。

  要不咱把二毛收养了吧?这天下午,周书扬忽然朝司徒越道。

  司徒越微微皱眉,迷惑地问:二毛是谁?

  那条梗犬串串。周书扬随口道,我给起的名,没看它脑袋顶上经常支棱两根毛吗?

  司徒越恍然大悟,莞尔道:你这名字取得太随意了,干吗突然想起来收养条流浪犬?

  不干吗,没原因。周书扬说,就是觉得跟它挺有缘分的,看对眼了,我有个直觉,它很适合咱们诊所,必能滚滚招财保平安。

  门神啊!司徒越笑道。

  笑归笑,司徒越还是很积极地满足周书扬的愿望,于是两人开始尝试把杂毛犬搞回来。

  但杂毛犬在外流浪已久,显然早就成了精,每次吃东西虽让他们靠近,可只要周书扬伸手,便开始龇牙,发出呜呜地嘶吼。

  司徒越担心它真的咬周书扬,遂不让他贸贸然去直接抱,最后想出个馊主意。

  不是吧?周书扬震惊道,这也行?你确定?

  没问题。司徒越漫不经心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翌日,二毛又来了,周书扬这次买了坨香喷喷的红烧牛肉,二毛眼睛蹭蹭放光,粗硬的尾巴摇得唰唰响,示意周书扬赶紧把肉孝敬上来。

  周书扬蹲下,分成小块逐一喂给它,司徒越也蹲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二毛知道两人关系很亲密,因此也没太在意,主要是牛肉太香了,吃得如痴如醉。

  司徒越的手中缓缓现出一个注射器,二毛耳朵摆了摆,抬头,司徒越定住,二毛茫然地看了眼蓝色针管不认得。

  二毛继续胡吃海塞,说时迟那时快,司徒越的手快如闪电,刷一下将针头刺入二毛腿根上的肌肉,继而光速一推,全程不过一秒,适量的麻醉药便被注入二毛体内。

  注射器是最小号的,针头细如牛毛,司徒越下手飞快,二毛只觉屁股上倏地刺痛一下,甩甩尾巴,闷头继续吃肉。

  只不多时,二毛吃着吃着,开始左摇右摆,最后啪叽,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搞定!司徒越抱起二毛,说:带回去,洗干净炖了。

  周书扬:

  小光和周书扬联手给二毛洗个澡,足足用了半瓶沐浴露,水脏得发黑,接着小光开始给它剃毛,这犬也不知流浪了多久,身上的毛早就打结成一团又一团,犹如破墩布。

  美容完毕,便开始做去势手术。

  二毛是只公犬,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但一来公犬喜欢到处滋尿,二来碰到发情的母犬就要跟着跑,说不得会再次走丢。

  早阉!早轻省!

  经过一番折腾,一周后二毛彻底康复,浑身白毛也长出不少,看着溜光水滑,虽然失去两个蛋蛋,依旧威风凛凛,精神抖擞。

  说来也怪,尽管二毛之前不肯跟周书扬进店,但当它真正住进来后,好吃好喝被伺候了一周,竟再没做出任何抵抗,自然而然把这里当成家了。

  二毛的脾气很古怪,不黏人,但也不凶人,不喜欢待在大厅,嫌人多嘈杂,时常躲在药房的窝里睡大觉。

  二毛的生活也非常自律。

  每日清晨诊所开门后,便溜溜达达去马路的绿化带里解决大小便,而后懒洋洋地趴在店外晒东升日头,上午睡觉,中午按时打卡吃饭,下午睡觉,晚上则蹲在门口,望着车来人往的大街卖呆。

  二毛还很孤傲,无论谁逗它、吓唬它,亲昵地叫它,都无法引起它的关注,只一脸面瘫地看你,那表情仿佛在说: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有时候人就是喜欢犯贱,鉴于二毛从不奴颜媚骨,居然获得所有人的喜爱,包括来店的常客,众人均以能获得二毛的关注为荣。

  大家说得最多的台词就是:

  哇!这狗狗好酷!

  哇!它冲我摇了下尾巴!

  哇!它看我了!

  周书扬更是对二毛宠爱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围着它转,司徒越看得嘴角抽搐,暗道书扬怕不是个抖m吧?这么一想,便有点口干舌燥,甚至计划晚上跟他玩点与众不同的深入交流。

  这日,周书扬和司徒越有事出去一会,只留圆圆和小光看店,诊所里突然来了位奇怪的男人。

  那男人瘦得就像个麻杆,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窝深陷,一脸精神萎靡。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圆圆看到怪人,心里莫名打个激灵,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